我生气吗?我愤怒吗?不,除了一丝纠结和挣扎,那直到此时此刻,裤裆处依然鼓鼓的一片早已说明了一切,我早已兴奋到要爆炸。
“怎么讲啊…”我支吾着,这不是要让我当着一个陌生男人讲色情故事吗?
面如冠玉,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目若秋波,而且和我莫名其妙的感到熟悉亲近,他自称千邪仙,满嘴都是疯疯癫癫的痴话,但是却出手极其阔绰,隔几天便要到青楼来一次,而且每次必是午后,最令人惊讶的是,他每来必一掷千金将整个青楼包下,通宵达旦,尽情狂欢,一夕必御数女,而且每次必点我的牌子,而且恩赏都极其丰厚,惹的很多姑娘都妒意满满。
那个男的,正在无情地,残忍地玩弄自己的女友,自己呵护着,尊敬着,爱慕着的女友。
再说了,如果自己拒绝周正,还有谁能帮自己转正?自己过去对他的奴颜屈膝,曲意逢迎,又算些什么?
她望也没望我一眼就说:“把门关上,过来抱着我睡,不准看电视。